Valerie*颯

致力描繪一隻🐆追著一隻追著⚾️奔跑的🦝

彈額頭

三年級夏甲前的未交往倉→←御,雙向暗戀什麼的最美好了,為了夏甲彼此忍耐,但仍然暖心的小互動什麼的最美味了!!!♥W♥ 



「那接著就讓我們請身為青道王牌競爭對手的澤村榮純與降谷曉,來進行炸彈快問快答!我會先說一個單字,接著就請拿著這個玩具炸彈,各自在說一個相關單字後,把炸彈交到對方手上,當炸彈發出爆炸聲時,手中拿著炸彈的人即挑戰失敗,贏家可以獲得對輸家彈額頭的一次權利喔!」


夏季甲子園大賽開始之前,西東京奪冠熱門候補青道也接受了不少媒體的採訪,而今天的這家媒體說是為了讓選手們放鬆比賽前的緊張心情,特別於正式訪問後準備了小遊戲。


採訪的記者姊姊向兩人確認是否清楚遊戲規則後,把塑膠製的炸彈玩具先交給了降谷,緊接著攝影師大哥將鏡頭對準了雙投手,進行三秒倒數,給予的提示單字為「隊長」。


「狸貓。」降谷率先答道,並將炸彈交給澤村。


「御幸一也!」澤村也迅速將炸彈還給降谷。


「浣熊。」


「可惡的池面!」在一旁圍觀的隊員中傳來了御幸制止的「喂喂喂!」。


「河豚。」


「護目鏡捕手!」


「豪豬。」


「那個、那個!青道的主砲!」


「呃……」


正當降谷猶豫之時,炸彈響起巨大的爆炸聲,記者宣告獲勝的是澤村,而撐腰大笑的澤村在揮了左臂三圈之後,朝降谷的額頭奮力一擊,降谷因疼痛忍不住閉眼皺起眉來。


「哈哈哈!願賭服輸、願賭服輸!」澤村拍著降谷的肩說道。


「……我又沒跟你賭。」降谷神色不悅地嘀咕。


「好啦好啦!」、「只是遊戲而已嘛!」前園和小湊也試圖安撫降谷的情緒,「不過狸貓和浣熊倒還可以理解,為什麼御幸前輩是河豚和豪豬呢?」小湊表示疑問。


「啊、我正好也想問這個!」倉持雙手盤著胸看向降谷。


「榮純跟我說有次他和阿憲前輩在講御幸前輩的壞話,因為御幸前輩講話常常帶刺,所以他們覺得很像河豚或豪豬這種有長刺的動物。」


「澤村!阿憲!」裝生氣的御幸朝他們唸道。


「阿隊你那時不是也在場嗎?我們沒有偷偷講喔!」澤村反抗道。


「抱歉,我們只是開玩笑的啦,御幸。」川上略帶歉意地對御幸微微一笑。


「嘻哈哈,跟御幸超像的不是嗎!」倉持捧腹笑道,御幸則是癟著嘴瞪了他一眼,而至於旁邊大笑的前園與白州等人,御幸則是直接選擇無視。


「接下來讓我們進行第二輪挑戰,我想就請隊長與副隊長好了?不過你們副隊長有兩位,還是要兩位副隊長一起呢?」記者看向站在最前方的御幸、倉持與前園三人。


「你們兩個玩吧?」御幸一向不擅長這種在人前的場合。


「不,你和倉持玩吧?你們一天到晚都在吵架,趁這個機會一決勝負吧?」前園好心地將他們推到攝影師大哥拍攝的位置。


「嘻哈哈,我都可以啊!」倉持看了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御幸,因為攝影師大哥已開始倒數,記者也順勢進行下去,御幸只好放棄掙扎。


「那麼這次給予的關鍵字為『教練』,倒數三秒,三、二、一!」記者姊姊將炸彈放至御幸手中。


「呃、呃、片岡鐵心?」御幸趕忙將炸彈傳給倉持。


「鐵血教頭!」倉持不疾不徐地講出答案,似乎有備而來。


「呃、那個……前甲子園亞軍投手?」御幸慌慌張張地傳遞炸彈。


「現代國文老師。」倉持對御幸露出勝利的笑容。


「欸、呃、教練……教練相關的……」正當御幸猶豫是否可以當著教練的面講「墨鏡老大」的途中,炸彈華麗地響起爆炸聲。


「嘻哈哈,我贏啦!」


倉持激動地做出了電玩破關時的勝利手勢,在記者的引導下,彎著眉的御幸不甘心地翻起瀏海露出額頭,倉持使勁彈出了一聲清脆而響亮的重擊,「痛!」御幸雙眼緊閉,忍不住摸起輕微紅腫的額頭。


「獲勝的倉持副隊長有什麼話想對御幸隊長說嗎?」因為兩人沒有向剛才雙投手一樣大呼小叫,記者趕忙上前提問。


「嘻哈哈,一起帶領隊伍前進甲子園吧,隊長!」


「御幸隊長呢?有什麼話想說嗎?」


「倉持你給我記住。總之謝謝今天的來訪,我們青道會繼續努力爭取甲子園出場的。」御幸顧慮到還在採訪途中,因此迅速切回了官腔模式。


「那麼今天青道高中的採訪就到此結束,感謝片岡教練、落合教練、太田部長與高島副部長的協力合作,選手們大家都辛苦了!夏甲資格賽請加油,我們會繼續替你們應援的喔!」


日已西下的傍晚,大家列隊與採訪人員行禮後,教練決定讓他們先吃飯,因此被餘暉映照的隊員們魚貫朝著食堂前進。



「御幸。」倉持出聲喚住剛與教練確認完飯後訓練項目的御幸,其他隊員皆已離開青心寮門口,教練也直接大步走向前方的部長一行人。


「幹嘛?」御幸的聲音故作平靜,但對他瞭若指掌的倉持仍可聽出細瑣的慍火。


「還在生氣喔?有那麼痛嗎?」倉持一把掀起御幸的瀏海,看著早就恢復正常的額頭。


「我沒生氣!」御幸拉下倉持的手,將瀏海拍回原狀。


「聽你這種語氣就是在生氣啊!」


「就說了沒生氣!」


「是喔……我想說只不過是玩個遊戲而已,抱歉。」倉持深知御幸吃軟不吃硬的個性,只好率先道歉,雖然他們倆一天到晚看起來都像在吵架,但倉持還是分得清楚御幸的底線在哪……畢竟他無論如何還是沒有打算要惹自己喜歡的人真正生氣。


「……沒有要你道歉……」但御幸的語氣確實舒緩了不少,「只是,倉持,你之前也當過代理隊長,你覺得當隊長有沒有絕對不能做的事情?」


「嗯……應該是,絕對不能表現出不堅強的樣子吧?」倉持真摯地回答道。


「所以你覺得我只是因為被你彈額頭就痛成這樣有堅強嗎?」


「哈、什麼嘛,原來是這個喔!」


眼看笑出聲來的倉持,御幸不滿地把嘴巴翹得更用力,「什麼叫原來是這個啊!私底下就算了,剛剛可是所有主力隊員們,包括教練和部長他們,還有媒體也在場耶!真的超丟臉的!你就不能放點水嗎!?」御幸忍不住連珠炮般地發牢騷——雖然他大概不知道這些抱怨聽起來在倉持耳中只有可愛。


「抱歉啦!我真的沒想那麼多,遊戲就只是遊戲嘛……」倉持拍了拍御幸的肩,「再說,我們每天吵來吵去,突然對你放水不是很可疑嗎?」


「啊……」本來就很抗拒說出事實的御幸聽及此,雙頰倏地染起了一大片緋紅,「我不是那個意思啦!只、只是畢竟我還是掛有隊長的頭銜……」御幸羞赧地用食指摸了摸右頰。


「嘻哈哈,我知道啦!真是有夠好強的傢伙啊!那你在那邊坐下。」剛好兩人走至自動販賣機旁,倉持指著長凳說道。


「嗯?」雖然抱持懷疑,但御幸還是乖乖照做。




倉持微微屈膝,左手掀起了御幸的瀏海,憐惜似地用嘴呼了呼兩下御幸的額頭,接著輕吻了上去。


「這樣可以了嗎?」倉持笑著看向雙頰紅透的御幸,雙眼瞪大的御幸一抬頭對上他過於澄澈又直率的眼神,便火速將頭低至極限,試圖用瀏海隔絕倉持的視線。


「……這是哪招啦。」


「嗯?我小時候撞到東西或跌倒受傷,我家的老太婆都是這樣對我做的啊。」


「……你把我當小朋友喔?」


「才不是咧!」但倉持卻也沒有要回答那是當作什麼的意思,御幸覺得他好狡猾,卻又不敢再向下問。


「……你很快就會知道了,我想。」倉持補充道,御幸無法忤逆反射動作,忍不住抬頭看向他。


御幸說不出那是什麼,但像這種時刻,倉持瞳中盈滿的情感總是會讓他覺得心頭一緊,令人貪戀起他的溫度與氣味。明明就已經決定好此刻只有認真拚夏甲一條路,要將百分之一百二的專注力都放在棒球,但是倉持時不時的細微舉動又總會讓御幸困惑,到底是為什麼?到底是他自己想太多,還是對方也有所心意?到底這樣是隊友間正常的舉動,還是早已越界?御幸對感情一向一竅不通,也沒興趣去深究,但能讓他因為小細節動搖的存在,除了棒球以外,倉持還是第一個。


倉持再度莞爾,御幸明明就是青道不可動搖的隊長,但是採訪中玩小遊戲時驚慌失措的樣子也好,剛剛明明生氣卻辯稱自己沒生氣的傲嬌態度也好,像現在突如其來對他注以溫柔,他就如同被豢養許久後,突然被放至大草原般坐立不安、無所適從的小白兔也好,作為隊友,他當然喜歡球場上所向披靡的御幸,但是私下他們獨處時的各種格外笨拙可愛的御幸,才是讓倉持對他無法自拔的理由。


嗯……反正倉持要對我好,那我只要接受就好了吧?反正我沒有叫他對我好,是他自己自願的,而且他也清楚現在最重要的是拚夏甲,應該也不會突然有什麼大動作吧?御幸試圖重整情緒,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氣後起身。


「走吧,快去吃飯了。」倉持若無其事地催促道。


「嗯、我快餓死了。」御幸摸了摸肚子,也加快了腳步。


倉持默喊了三聲「甲子園」,忍住想牽御幸手的衝動。反正每年夏天都彷彿如同一眨眼,這點忍耐不算什麼的……到時一交往,絕對要狠狠牽手一整天,而且到時候應該就可以直接親嘴唇了吧?反正現在的我最能讓那傢伙高興的方法,也只有棒球了,倉持心想,決定今晚的自主練習要加倍。


「啊、倉持你!」


「幹嘛?」


「該不會是額頭控吧?」


「誰是啊!大白癡!」


「可是你除了睡覺時間之外都是露著額頭,哎呀~你是不夠滿意自己的額頭才覬覦我的額頭嗎?」


「……你是想再被彈額頭一次是不是?」


「對不起小的深感抱歉。」


你才額頭控,你全家都額頭控!老子才不只喜歡你的額頭!蠢蛋!倉持在心中怒罵道。




FIN



後記:


前陣子看HBL(台灣高中籃球聯賽)十二強賽的某家媒體採訪花絮剛好就有這個炸彈快問快答,覺得實在太有趣太可愛了啊!!果然現役高中生的青春活力不是蓋的!!就直接腦補了青道的版本,其實原本花絮只有一對一,但因為覺得雙投講隊長相關的單字肯定很可愛,所以文中第二輪才給倉御,之前廣播劇中那個河豚和豪豬的梗真的很好笑,就一併放進來XDD然後沒錯,我就是想看獵豹大人的呼呼和額頭吻!!!雖然我是瀏海派,但一也的額頭絕對很可愛!!改天應該來給他綁個蘋果頭哈哈哈>/////<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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