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alerie*颯

致力描繪一隻🐆追著一隻追著⚾️奔跑的🦝

高中宿舍三十題(part1)

倉御三年級設定,未告白未交往但為倉→→←御這樣的感覺,不過主力隊員們都會出現,比起曖昧的倉御更多的相愛相殺的惡友,有幾篇倉御甚至沒什麼戲份,基本上只是想寫健全的男子高中生來紓壓XDDD然後有一點雙投手、松方組(金丸&東條)和大京組(瀨戶&奧村)的互動。



1.找不到的洗髮精


「喂御幸,有看到洗髮精嗎?」洗澡時倉持向身旁的御幸問道。


「沒有啊,今天不曉得跑到哪去了。」早已拿下眼鏡的御幸搓著頭髮,看著東張西望的倉持。


「那你拿什麼洗頭啊?」倉持邊說邊繞到白州與阿憲的方向尋找。


「肥皂啊!」儘管御幸相當努力,但仍只能搓起少數的泡沫。


「可是用肥皂洗頭我的髮蠟洗不掉,可惡!到底在哪啊!」倉持沒耐心地怒罵。


「哈哈哈,誰叫你要抹髮蠟!」御幸笑道,拿起蓮蓬頭打開水沖起頭髮。


「今天我們進來之後就沒看到了,我們也是用肥皂洗的。」早倉持五分鐘進入澡堂的白州向倉持解釋。


看著仍到處翻找且脾氣越來越暴躁的倉持,早已泡入澡堂的瀨戶忍不住出聲:「前輩們在找洗髮精嗎?那罐只剩一點點,剛好不久前被澤村前輩不小心踢翻了,所以他去找人補,應該等等就會送來了。」


「澤村這個混帳!!!」倉持頭上冒起青筋,忍不住使勁朝天花板大吼。





結果十五分鐘後其他人早已離開澡堂,孤零零的倉持在澤村送來洗髮精後怒給他了一記頭部固定,覺得冷的倉持決定剩下的份回房再算帳。




2.一起洗衣服


御幸拿著洗衣籃進入洗衣間後,映入眼簾的是在等衣服乾的奧村與瀨戶,後輩們簡單與前輩打了招呼後,便繼續剛才的話題。


「哎呀、那個人就是這樣,不要想改變他會比較好啦!何況他還是前輩。」瀨戶拍拍奧村的肩。


「可是就真的很火大。」奧村不甘願地嘀咕。


「什麼?你們在說傻村嗎?」能讓奧村動怒的人御幸自然心裡有底,因此挑眉望向他們。


「啊、沒錯,不過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啦。」瀨戶率先向御幸解釋。


「所以是怎樣,說來聽聽?」御幸單手撐著反方向未被使用的洗衣機,將身體的重心靠至其上,打趣地示意他們繼續往下說。


「昨天比賽中光舟因為看出西邦投手的狀態不穩,因此跟即將上場打擊的澤村前輩說『雖然只是我個人淺見,但請先不要有大動作』,結果澤村前輩大喊:『你在說什麼?不動怎麼打得到球呢!?』最後戰術沒成功讓光舟有點遺憾。」


不愧是奧村專用的翻譯機,還附帶潤稿功能,CP值真高!御幸在心中感嘆道。


「哈哈哈,那傢伙連我都管不太了了,你也不用太在意啦!畢竟本質就是個笨蛋,他就是得從實戰中學習的類型。」御幸給出了建議。


「也是呢!光舟你也別太往心裡去了,他沒有在針對你啦!」瀨戶也試圖緩和奧村的情緒。


「……可是還是很不爽。」奧村低語。因為澤村一天到晚「小狼崽」、「小狼崽」地叫,御幸覺得連他也逐漸開始將奧村的身影與小狼重疊了。


「哈!那你要不要去找倉持啊?那傢伙對修理澤村可是很有一套的喔!」御幸露出一臉壞笑。


「呃、因為這種小事找倉持前輩,不會有點太大驚小怪了嗎?」瀨戶不好意思地問道。


「不會啊!倉持天天愁沒理由可以欺負澤村呢!你們跟他告狀的話,他一定會很開心的啦!而且他好歹是副隊長啊!傾聽隊員們的心聲、照顧學弟本來就是他的份內工作啊!」御幸想起了今天倉持午休時與他說過的話。


正當瀨戶仍想推拖的同時,奧村迅速回道:「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」接著逕自往洗衣間的入口走去,理所當然目標就是五號室。


「你還真的要去喔?!等等啦!啊、謝謝御幸前輩,我們晚點再來拿衣服。」瀨戶追著怒氣沖沖的奧村也迅速離開洗衣間。


「掰掰啦!」雙眼彎得如弦月般的御幸心滿意足地目送兩人離去,嘴上掛著一抹暢快的笑容。




3.停水


「搞什麼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!!」終於結束自主練習的澤村脫下衣服踏入澡堂,一扭開水龍頭竟發現裡面沒漏出半滴水。


「又來了嗎!?可惡!!上次和御幸一也還有降谷剛好遇到熱水還沒燒好就算了,這次直接沒水是哪招啊!?我最近犯太歲嗎?水逆?還是說卡到陰?」澤村的怒吼在空無一人的澡堂發出隆隆回音。


「可惡!!!早知道今天就不要練到那麼晚了!!!該不會是水管整修之類的吧?為什麼不貼個公告啊!?」澤村繼續永無止境的抱怨,結果聽到門口傳來聲響。


「嗯?榮純,怎麼了?」走進來的是滿身大汗的降谷,澤村才奇怪剛剛室內練習場都沒看到他,看來他是剛跑完步。


「哦喔喔喔喔喔喔!!!這是歷史重演嗎?!降谷我跟你說,我們又再一次面臨慘況了!竟然沒水了!」澤村伴隨著激烈的手勢誇張地向降谷解釋。


「怎麼會……」降谷一臉絕望,沮喪地低下頭來,然後不信邪地試著轉開水龍頭,裡面仍然沒有半滴水流出來。


「說到歷史重演,所以等下阿隊也會進來嗎?」澤村好奇地用手撐著下巴思索。


「御幸前輩早就已經洗完澡了喔,我剛剛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回去。」


「什麼!?狡猾的阿隊怎麼可以拋下我們兩個!?明明就是我們的老婆啊!!」


「我倒滿慶幸御幸前輩早早回去的,要是前輩又感冒的話就不好了。」面對降谷的貼心發言,澤村忍不住嘟起嘴巴,「我也沒有希望阿隊感冒啊!只是作為隊長不是應該有福同享、有難同當嗎?!何況上次我還那麼努力做了感冒特效藥——」


「——是說,你為什麼不直接拿澡堂浴缸裡面的水來洗?」降谷的剛速球發言令澤村有如當頭棒喝。


「對喔!!!既然我們已經是最後了,就不用顧慮其他人了啊!!!」澤村興奮地準備拿起勺子舀水。


「啊、不過不曉得教練泡過了沒。」降谷此話一出,讓澤村於浴缸前緊急煞車,踮著單腳不停揮著手以免掉進去。


「哦喔喔喔喔——要是老大還沒泡過的話,我們兩個就死定了!!」澤村不禁想起以前和教練一同泡湯的尷尬場面,覺得欲哭無淚。


正當澤村鬱悶地跪在浴缸前苦惱時,降谷再度試著轉開了水龍頭,立即湧出嘩啦啦的水聲。


「嗚喔喔喔喔——有水了!!!!!」澤村激動地跳起來抱向降谷。


「……放開我,你身上都是汗。」


「哎呀降谷你今天是踩到狗屎嗎?怎麼這麼幸運!!!」澤村一把扭開自己的水龍頭,讓水淋去自己的一身臭汗。


「才沒有踩到狗屎。」


「哎呀!!!總之停水只有一下下真是太好了!!我幸運之星澤村榮純果然不可能輕易犯太歲!也沒有水逆!也沒有卡到陰!太好了!耶嘿嘿嘿——」澤村愉快地在身體上抹起泡泡,然後開始哼起了歌。


降谷淺淺一笑,覺得這個人有時候真的是樂觀得無可救藥。




4.忘了早上輪到誰當值日生


「喂,今天負責收球一年級是誰啊?」晨練過後倉持拿下帽子擦汗,向身旁的御幸問道。


「這個不是我在管的吧?」御幸忙著拆捕手護具無暇分心。


「一年級,你們今天是誰收球?要快點收一收,不然會趕不上吃飯。」倉持往前方的九鬼一行人喊去。


「知道了!」一年級們集體回道。接著九鬼抬頭看向右方的淺田,「我記得我跟你是昨天,瀨戶和奧村是前天,今天是換誰啊?」


「今天不是才是奧村和瀨戶嗎?」淺田慌張地看向他們倆。


「我們前天做完了喔,今天是由井吧?」瀨戶看向同樣在拆捕手護具的由井,接著朝他走過去。


「我?我大前天做完了耶!」由井露出一臉疑惑,「不過不管輪到誰,我們還是快點一起把球收完吧!不然會被前輩們罵。」習慣運動社團縱向社會的由井趕忙提議,大家出於被訓斥的恐懼,紛紛開始撿起了球。




由井在與大家一同收拾完球與其他訓練道具後,一打開食堂大門,就看到已經狼吞虎嚥地在吃應該是第三碗飯的結城,忍不住嘆了一口氣,「以後我還是連他的值日日期一起記下來好了。」




5.「說好的早上叫我起床呢?!」


倉持一打開五號室房門,立即看到淺田露出了恐懼的神情望向他,看起來應該原本是在和隔壁的澤村交談。


「你這小子又講了我什麼壞話了嗎?啊嗯?」倉持語帶威脅地賞了澤村一記凶狠的眼神。


「才沒有!我只是據實以告好嗎?是在給學弟中肯的建議而已!」坐在地上的澤村抬頭看著倉持,正大光明地解釋道,「倉持前輩不是在我入隊第一天就沒叫我起床,害我當初瘋狂被教練罰跑嗎?所以我只是跟淺田說絕對不能請倉持前輩叫他起床而已!」


「嘻哈哈,那是你自作自受好嗎!再說你那時才沒有要叫我跟增子前輩叫你起床,你說自己就能起來的!」倉持憶起往事忍不住笑開懷。


「可是!普通看到還在睡的學弟不是都該叫一下的嗎?!」澤村激動地反駁。


「才怪咧!不過那次我們沒叫你起床,還被教練以連帶責任為由罰跑了。」倉持忍不住又瞪了澤村一眼,作勢要揮拳。


「總之淺田你聽我說,不能隨便請倉持前輩幫忙幹嘛,現在來住宿舍了就是要練習獨立!」澤村擺出學長架式,對淺田真摯地叮嚀道。


「你少對學弟講屁話!你自己先獨立了再說好嗎?!人家淺田可是從來沒睡過頭!跟你不一樣,乖得很!」總算忍不下去的倉持給澤村一記踢腿。


「倉持前輩明明都會找御幸一起去上學!!卻連同寢的我睡過頭都不管!!我不是可愛的學弟嗎?!」澤村摸著背上被倉持踢過的地方大聲抗議道。


「少囉嗦!那只不過是因為我們同班!還有你才不是什麼可愛的學弟!少往臉上貼金了!」


「同班也不一定要一起上學啊!金丸和降谷也不會找我一起上學好嗎?!」澤村這次成功躲過了倉持的第二波攻擊。


懶得吵下去的倉持只是意思意思地朝他丟了抱枕,正色說道:「那傢伙偶爾會搞到快遲到是因為被你們纏著,或是盡可能地想塞最多資料去班上讀,才不像你一樣是因為滑手機或看漫畫看太晚好嗎!?」


「唔唔唔唔……」澤村沉不住怒氣,只好抱著抱枕撇過頭,「反正我不管!倉持前輩你就是偏心御幸!」


「哇……原來御幸前輩真的如傳說中的一樣用生命在熱愛棒球,真是太厲害了!」



拿起遊戲機的倉持與回過頭來的澤村,呆滯地看向雙眼散發崇拜光線的淺田,「唉、又是一個被騙來的學弟」、「很快就會幻滅的啦!」,他們默默以無奈的視線完成對話。




6.自主練習結束後路過黑漆漆的操場


最近晚上自主練習的人明顯變多,金丸與東條為了找地方揮棒,特地跑至球場邊的草坪。


「咦、都這個時間了,還有誰會在操場啊?」十點半他們準備打道回府時,看見黑漆漆的操場上出現兩個人影。


「不是澤村和降谷嗎?」拿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東條問道,他知道這兩人常深夜仍在操場賽跑。


「可是他們看起來不是在跑步,而是在散步啊!」將球棒放置肩上的金丸瞇著眼,試圖想看清楚人影。


認真盯著遙遠的身影比對棒球隊的面孔後,「……那個身高差和髮型,看起來好像是御幸前輩和倉持前輩呢。」東條道出觀察許久的結果。


「雖然我們也沒什麼資格講,不過他們兩個果然總是在一起呢!」金丸自嘲似地笑道。


「嗯、不過我們是因為認識很久了啊!我本來一直以為他們跟我們一樣,國中也是同樣球隊出來的。」


「就是說啊!聽到是來青道才認識的時候,真的嚇了我一大跳呢!」


「不過我們在班上不同班啊!如果同班又同球隊的話,應該多少會膩吧?」


「沒錯!我從高一起每天都得從早到晚看到澤村的臉,真的不是普通膩!當初看到二年級分班表時我都要哭了!」幾乎有心靈創傷的金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

「而且澤村偶爾還要來找你補習呢,哈哈!」東條笑著回想上次段考前的慘狀。


「你別再說了,下次你也來幫幫我啊!一次顧兩隻真的累爆!我都認真考慮是不是要跟倉持前輩學點格鬥技了。」金丸搖著頭,擺出雙手投降的姿勢。


「雖然倉持前輩和御幸前輩感覺一直都在吵架,」東條將視線放回不知不覺繞了操場大半圈的兩人身上,「不過他們果然是感情很好吧!才會像這樣自主練習也總是一起。」


「就是說啊,可能就像那種越吵感情越好的老夫老妻吧!」金丸也眺望著操場上的身影。


「啊——」東條小聲地倒吸一口氣,望向身旁的金丸,「信二,你不覺得?」


金丸努力收起訝異的神情,「嗯、我也覺得。」緩慢地點了點頭。


「哈、哈哈,不過同性之間感情好也會這樣吧?我上次就有看過班上的女生這樣一起去廁所。」東條略帶尷尬地解釋道。


「哦、喔喔,我好像也有看過。」金丸硬是逼自己出聲附和。


「嗯……到底會不會奇怪,還是我們實際試試看?」東條眨著眼好奇地看向身旁的金丸。


金丸勇敢接下東條認真的眼神,猶豫了一會後將球棒換手拿,一把握起了東條的手,「這、這樣嗎?」


兩人牽手了一秒後迅速放開,下意識地撇過發燙的臉不去看對方。


「果、果然感覺有點奇怪呢!」


「果、果然不是因為天氣太冷呢!」




另一方面,球場上兩人的三分鐘前。


「我剛剛就叫你多加件外套啊!你看!」倉持一把握住御幸快凍僵的手,「手都這麼冰了!還嘴硬!」


「剛剛在宿舍那邊又沒這麼冷,是倉持說要走操場的欸!」御幸不甘願地反駁道,「是說你手為什麼可以這麼熱?」御幸忍不住多握了倉持暖得出奇的手兩下。


「我這樣才正常好嗎!?是你手腳太容易冰冷了,笨蛋!」倉持對御幸罵完,低頭看向了腳邊,「……只再給你多握三十秒喔。」儘管嘴上逞兇鬥狠,但手上仍毫不掙扎地讓御幸握個夠。


「欸~原來倉持不只吃飯的口味像小朋友,連體溫都是小朋友啊!」御幸笑道,他覺得冬天似乎沒那麼討人厭了。


「少囉嗦,我手收回去喔!」


「抱歉啦,再等一下。」


結果根本不只三十秒,他們兩個就這樣走了一圈操場,直到回到青心寮門口才鬆手。




7.分不出是誰的筆記本


晚飯後食堂中出現了一本不知道是誰的筆記本,上面不只沒有寫名字與班級,裡面也幾乎沒有幾頁筆記,而且要是有字跡那倒還好認,但偏偏這本上面只寫了稀疏的幾個日文字,和一大堆英文與阿拉伯數字,看起來是棒球數據。


「這到底是誰的呢?」翻著筆記本的小湊問道,旁邊的降谷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。


「真是的,是誰這麼健忘啊!連重要的筆記也會忘在食堂!還沒寫名字!肯定是個笨蛋!」澤村激動地起身碎念,從小湊那邊拿過了筆記本。


「可是榮純你自己上次也把課本忘在班上啊,而且也沒寫名字。」降谷出聲抗議。


澤村忍不住心虛坐下,「那、那是我不小心忘了寫啦!其他本都有寫名字的!」


「還是我們等到明天吃早飯時再問呢?現在也晚了,到每間寢室問感覺會打擾到前輩們。」小湊提議。


食堂的門突然敞開,渡邊拿著一疊DVD放至電視旁後看向他們,「怎麼了嗎?」


「請問阿邊學長知道這本筆記本是誰的嗎?」澤村發問,並將筆記本拿至渡邊的面前。


「咦、沒有寫名字嗎?」渡邊前後翻了翻筆記檢查。


「就是因為沒有寫,所以我們才在這邊研究呢!或是不曉得前輩認得出這個字跡是誰的嗎?雖然大多是數字。」小湊在一旁乖巧地解釋。


「哦、這個數字寫法我好像有點眼熟,等一下——」渡邊檢查到了最後一頁,指著頁面一隅的文字,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。


「欸~原來這邊有寫字!?」澤村大聲地喊道。


「……倉持大笨蛋?」降谷默默念出上面潦草的字跡。


「該不會是?」小湊迎向渡邊的視線,渡邊笑著點了點頭。


「是御幸的啦,我等等拿給他。」



渡邊拿著筆記走出食堂後,小湊對著仍呈現一臉呆滯的澤村與降谷嘆了一口氣,「等你們長大就懂了。」




8.休假不用穿制服


最近寒流襲捲東京,一天到晚喊冷的御幸把倉持搞得很煩,偶然某天上課時剛好遇到雙投手,他們看到圍巾圍到臉都快看不見還怒搓暖暖包的御幸,便提議要借自己的大衣給御幸穿,並表示自己當初特別從家鄉帶過來,但是發現東京沒那麼冷,一直都沒有穿到。而傍晚練習後御幸分別到了兩人寢室去看衣服,到了五號室時,倉持也忍不住在一旁觀看澤村衣櫃中到底藏了什麼法寶。


「這件怎麼樣?這個是我最愛的外套之一喔!」澤村拿出了一件淺棕色的大衣,前方有著兩排黑色扣子。


「我來試試看。」御幸脫下身上剛從降谷那借來的深藍色長大衣,穿上澤村的大衣後對著鏡子打量了一番,「嗯……是不會太緊,可是這件有點短耶!這樣我的大腿會冷。」


「嘻哈哈,澤村你還遠遠追不上降谷的身高啊!」看好戲的倉持在一旁嘲笑道。


「最沒資格說的是倉持前輩好嗎!?」


於是澤村成功獲得倉持的一次鎖喉。


接著御幸與澤村一同翻起他亂無章法的衣櫃,檢視是否有適合的外套,「澤村,這件可以嗎?」御幸從衣櫃中拉出一件黑色的長版大衣。


「哦喔!不愧是阿隊,真有眼光!不過這件裡面鋪的毛真的很厚喔!我每次想穿都覺得太熱了。」澤村像賣衣服的店員一般翻開衣服內襯仔細介紹道。


「太好了!我就是想要這種有刷毛的!」御幸開心地試穿,並對著鏡子反覆確認自己的模樣。


「哇!阿隊穿起來很適合耶,也不會太短!」澤村豎起拇指朝御幸微笑。


「耶!那我就借走這件囉!有了這兩件每天就不用怕凍死了!謝啦,澤村!」御幸抱起兩件大衣,準備回房。


「感謝惠顧,歡迎下次再蒞臨喔!」鞠躬敬禮的澤村已認真進入了服飾店員的角色扮演之中。


正當御幸準備打開房門時,「喂,等一下!」倉持急忙喚住御幸。


「明天休假你還是跟我去市中心一趟好了。」倉持單方面的決定使御幸稍微皺起了眉頭。


「我為什麼要跟你去市中心啊?」御幸回頭向倉持投以百般不解的眼神。


「去買衣服啊!你總不能一整年都跟這兩隻借衣服吧?」倉持單手撐著腰,格外嚴肅地解釋。


「只是借到寒流過去,又沒有要借一整年。」怕麻煩的御幸忍不住扁起嘴巴。


「現在才幾月,等到年底又寒流來的時候,你不又得要再跟他們借一次?」


御幸不禁眉頭深鎖,「唉呦、可是那麼冷我真的很懶得出門啊!」他以耍賴的語氣試圖作最後的掙扎。


「少囉嗦!自己該做的事情早點做完!」倉持不容妥協的態度讓御幸敗下陣似地垂下眉毛,倉持覺得如果御幸真的是狸貓的話,此刻肯定連耳朵與尾巴都會一起垂下來吧。


「知道了啦,明天幾點?」無奈的御幸轉身再次將手放置門把。


「九點,你下來就走,晚安。」


「晚安。」


「阿隊也晚安!」目送完抱著兩件大衣離開五號室的隊長後,澤村歪頭看著走向自己床位的倉持。


「反正我跟降谷真的穿不到那些衣服啊!為什麼倉持前輩要那麼執著叫阿隊去買衣服呢?而且為什麼御幸買衣服要倉持前輩陪?」


「你少囉嗦,還不是因為他都幾歲的人了,卻連治裝的必要都不知道啊!而且穿衣品味也很糟,放他自己去絕對會買超難看的衣服回來好嗎!」


澤村恍然大悟地「哦~」了一聲,絲毫不知倉持內心名為嫉妒的熊熊大火燒得有多烈。




9.週五晚上回家還是週六早上回家


這週末隊裡久違訪了兩天的假,因此有不少家在神奈川、千葉或琦玉等離東京不太遠的隊員都打算回家一趟,而因三年級有通知單要請父母簽名,因此御幸與倉持也決定回家一趟。


「所以你要什麼時候回家啊?」午休時間倉持照樣坐在御幸前方的位置,低頭看向他問道。


「週六早上吧,反正家也不遠,倉持呢?」御幸撕開剛剛在福利社買到的可樂餅麵包包裝。


「週五晚上,老太婆叫我早點回去吃飯。」倉持也打開了自己的鮪魚三明治。


「真好呢!回家就有熱騰騰的晚餐可以吃。」御幸回道,倉持本來以為他是愛酸人的老毛病又犯了,但後來想起他們家的狀況,才知道他是真的羨慕,心不禁地沉了下去。


「我果然還是週六再回去好了。」倉持改口,吸了一口鋁箔包的咖啡牛奶。


「為什麼?不是媽媽叫你回去吃飯嗎?」御幸瞳中浮現疑惑,單手撐著頭問道


「少囉嗦,反正我就突然改變心意了。」倉持不知如何掩藏自己的難為情,只好專注地大口吃起三明治。


「早點回去比較好啦!你媽媽肯定很早就會開始準備一堆你愛吃的啊!」御幸自己也是過來人,以前每當爸爸生日或是聖誕節時,他也會像這樣精心準備豐盛大餐。


「……那你什麼時候回來?」已將手上三明治啃完,準備進攻第二個烤雞三明治的倉持說道。


「嗯……週日下午吧。」御幸喝了一口罐裝紅茶後,繼續緩慢地啃著麵包。


「那我下午跟你約在東京站八重洲地下街,我們一起吃完晚餐再回來吧。」


御幸望著一臉真摯的倉持,思索了三秒後微笑。


「怎麼,倉持難得佛心大發要請我吃飯嗎?」


「才沒有!」


「洋一君小氣鬼!」


「……請一杯珍珠奶茶的話,倒是可以。」


「耶!太好了!」


倉持看向眼前笑得眼彎彎的御幸,在心中努力地截圖又截圖。




10.在自己看書的時候唱歌


御幸基本上是不聽音樂的人,以前一年級某次遠征回程路上,他聽見前座的川上與白州興奮地一起回頭看向他身旁的倉持,三人熱烈討論搖滾樂團的景象,讓他有如歷經文化衝擊一般地震驚。而他們知道御幸不只對搖滾樂或偶像,連對時下的流行樂都一概毫無涉獵時,莫名燃起了必須傳教的使命感。


因此從那之後川上或白州只要買了新專輯,就會問御幸有沒有興趣借去聽,而倉持雖然把零用錢都花在遊戲上,但因為常跟他們借CD,因此御幸有時去五號室找倉持時也會跟著聽聽,但目前為止的結論是大家無論多費心,仍然打不動鐵打的御幸——畢竟他可是某天休假跟倉持逛市中心,聽見店家播放大塚愛的「櫻桃」時,興奮地跟倉持說「這首歌改編了亮前輩弟弟的應援歌欸!」的傳奇人物。


不過御幸開心時是會哼歌的,倉持曾對白州與川上表示過,雖然御幸音樂課的表現同樣令人難以恭維,但某次他去拿洗好的衣服時,就曾看見御幸邊看著棒球雜誌邊哼歌,某天一起自主練習回宿舍時,御幸也莫名哼起歌來——雖然哼的幾乎都是隊員們的打擊應援歌就是了。但他們覺得這起碼是一個好的開始,代表御幸對音樂並不是毫無關心的,何況許多人的應援歌本來都是流行歌曲。


「啊、御幸,我上次跟你提過的UVERworld出新專輯了,我聽完了,你要拿去聽聽看嗎?」晚上自主練習後,川上在走廊上遇到剛洗完澡的御幸便順口問道。


「哦喔,好啊!我最近剛好比較有空。」御幸身上披著毛巾,一臉清爽地答道。


「太好了!白州那邊也買了Lucklife的新專輯,你要不要一起拿去聽?」看見御幸難得表示有興趣,川上激動地加強宣傳。


「嗯、可以啊!不過我房間沒有播CD的機器耶,那等等我們五號室見好了?」


「OK!等等見!」川上早已習慣把五號室當自家後花園的御幸,因此只是雀躍地走向白州的房間,想要馬上告知好消息。


當晚御幸本來拿著要看的雜誌走進五號房,但後來因為倉持看見白州與川上都來了,剛好他有一款新的對戰遊戲還沒玩,便興奮地把大家都抓去電視機前,硬塞了搖桿到他們手中。不甘心就這樣妥協的川上,臨門一腳於收音機中放入了帶來的CD,一邊努力對戰還一邊試圖講解本次專輯的風格。


就這樣兩張專輯都播了完之後,倉持才終於放過他們三人,將目標鎖定為剛自主練習回來的澤村與淺田,御幸在接過CD之後,向露出欣慰笑容的白州與川上道謝,接著也拿著雜誌回房。


隔天傍晚練習過後,倉持踏入食堂的門口,「御幸。」倉持朝獨自坐在角落看棒球雜誌的御幸喊道,但御幸只是哼著歌沒有回應。


倉持曾偶遇過幾次御幸哼歌的場景,而恰巧因為前一晚又歷經川上與白州的搖滾樂洗禮,倉持也略帶欣慰地感嘆看來這次總算有成果了,因此沒有繼續出聲,而是豎著耳朵聆聽,邊默默地朝御幸走去。


「瞄準打擊♪」


翻頁的同時御幸脫口而出自己擊應援歌的精華片段,讓倉持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。


「你真的是沒救了,白州和阿憲都要哭了。」


「嗯?倉持?怎麼了嗎?」


「沒事!」




TBC



後記:


好喔,原本說要寫健全男子高中生,但好像還是莫名有粉紅泡泡混進去了XDD請原諒女校出身的我寫不出什麼接地氣(?)的東西,我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寫謎片出現或是讓他們罵多一點髒話之類的,但是我發現我自己不想接受會看謎片的倉御或其他成員,都已經是二次元了我不想要幻滅……所以最後就變成這種蠢蠢的日常哈哈哈,希望大家看得開心ˊWˋ


BTW因為我不知道阿憲和白州到底喜歡哪個團,拿GLAY和OxT好像太置入性廣告了,索性拿了我會聽的兩個團出來XDD哼自己應援曲的一也和怕冷的一也就真的光想就很可愛,還有本來一直以為自己各種行為只是為了履行副隊長義務,等到後來才發現自己原來喜歡一也的倉持前輩也超可愛♥(雖然再怎麼慢還是比一也發現得快就是了哈哈哈)雖然今天是御倉日,但是因為這篇也有些許御倉,所以希望大家御倉日快樂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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